出國留學過的同學們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學校宿舍不僅名額有限不好申請,同時管理上的規章制度也非常多,除了住宿舍,很多學生不得不在學校附近租房住,一來要習慣來自不同背景的舍友,二來還要遵從房東的各種各樣的規則。一旦遇到不和諧的室友或房東,會對整個學習過程大打折扣。
其實除了以上兩種住宿方式,還有第三種一箭雙雕的方法,那就是“以房養學”,等孩子讀完書之后,可以將房子賣掉,將投資和子女教育無縫銜接。
在美國買房,產權寫在孩子名下意味著可以省去多年后的產權轉讓或繼承稅,是個省錢的辦法。那么問題來了,留學生身份能在美國買房嗎??只有留學生身份,可以在美國買房嗎?完全可以!留學生都有中國護照和有效簽證,而且美國對于外國人在當地買房是沒有資格和套數限制的。實際上,只要有中國護照,哪怕是本人不在美國境內,也可以遠程購房。
留學生在美國買房,必須得一次付清嗎?可以貸款。
因為收入不同,利率和首付比例也不同。
留學生一般持有的是F1簽證,而F1身份又分為F1和OPT兩種。假設是OPT并且已經在美國有工作收入,即使沒有拿到H1B工作簽證,也是可以順利申請到貸款的。
比如美國有一些貸款機構并不設置零售端,市面上是接觸不到的,但是通過他們的銷售渠道也就是貸款經紀人(loanbroker)是可以拿到很多很靈活的貸款項目,OPT完全可以操作。
單純是F1在校生身份,就算沒有在美國境內的收入,也會有一些美國境內中資背景銀行可以給您貸款,他們不需要查您在美國的收入,只是首付比例會要求的更高,一般最低在40%左右。
其實首付支付的多,也相應的更容易通過貸款審核,特別是和中國投資者接觸比較多的銀行,一般來說批給中國投資者貸款的概率非常高。
原則上,留學生只要持有中國護照和有效簽證,就可以貸款買房,至于首付比例、貸款利率的高低,則要取決于有沒有工作收入。
留學生在OPT期間有工作收入可以和美國公民享有一樣的首付比例和貸款利率,否則則需要付出更高的首付比例和貸款利息。
留學生在美國貸款買房,選什么機構貸款好?如果是只有F1簽證但沒有工作收入的普通留學生,一般是選擇華美銀行或國泰銀行。這兩家銀行的首付要求是40%,利率大概在4.5%左右,具體利率值可以跟銀行進行協商。
如果是POT期間有工作收入的留學生,選擇要更多一些,比如第一科技信用聯盟(FirstTechCreditUnion)、CaliberLoans等,首付可以低至10-20%,利率在3.5-4.25%左右。
在美國貸款可以選擇銀行,也可以選擇非銀行,它們各有各的優勢。各個銀行和機構的貸款政策不一樣,美國各地州又各有區別,而對于不同身份、不同資金儲備、不同投資訴求的人,適合的貸款渠道也不盡相同。因此,應當選擇什么樣的貸款渠道,還是應該結合具體情況進行分析。?有一點需要強調的是,留學生在美國買房,需要資金證明,而由于外匯管制,建議提前至少幾個月將足夠首付款的資金存在美國的賬戶里。這樣從看房到最后一步過戶手續都會更簡單便捷。
2020年4月,《紐約時報》發表了一個特別專題,題為“我是向下流動的寫照”。“過去,人們都相信每一代美國人能比上一代做得更好,”文章開頭寫道,“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流動性一直在放緩。”翻看這些畫像時,我們不禁注意到,有一群美國人與這種趨勢背道而馳:他們就是移民的子女。
索尼婭·坡(SonyaPoe)出生在德克薩斯州達拉斯市的郊區,父母從墨西哥移民過來。“我爸爸在一家酒店工作,”索尼婭回憶說。“他們對我們設定的目標一直是:上學,上大學,這樣你就可以找到一份不需要上夜班的工作,這樣你就可以自己選擇做什么。”
許多移民之所以來到美國,夢想的是為他們的孩子提供一個更好的未來。利用1880年至1940年以及1980年至今天的數百萬移民家庭的記錄,我們發現,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移民的子女都超過了他們的父母,并在經濟階梯上上升。如果這就是美國夢,那么移民實現了它。
數據中特別引人注目的一個模式是,無論是一個世紀前埃利斯島的一代,還是今天的移民,在收入低于中位數的家庭中長大的移民子女,在成年后都會有很大的進步。同為收入分配的最底層(比如25百分位)的子女,第一代移民的子女比同樣貧窮的美國父母的子女更有可能在成年后進入收入分配的中游。
更重要的是,無論他們的父母來自哪個國家,移民的孩子成年后都比在美國出生的孩子更有可能超過他們父母的收入。盡管美國的移民政策在過去的一個世紀里發生了重大變化,從1900年對歐洲移民幾乎開放邊境,到最近幾十年大幅限制邊境,但這種模式在過去和今天仍然存在。今天,來自墨西哥和多米尼加共和國的移民的孩子,就像一百年前貧窮的瑞典人和芬蘭人的孩子一樣,有可能超越他們的父母。
向上流動不僅定義了人們的生活范圍,而且對整個經濟也有影響。即使是那些來到美國卻沒有什么資源或技能的移民,也會帶來一項對美國經濟極為有利的資產——他們的孩子。
結論:移民的子女總比上一代強圖片谷歌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右)是俄羅斯出生的移民為了進行我們的分析,我們需要將孩子和父母聯系起來的數據。對于歷史數據,我們使用歷史人口普查記錄將兒童與30年后收集的人口普查數據聯系起來,那時這些年輕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
把我們想象成好奇的孫輩,在網上搜索他們的家譜,但次數超過一百萬次。我們從Ancestry.com這樣的網站開始挖掘,這些網站允許公眾尋找他們的親屬。從這里開始,我們開發了自動搜索的方法,這樣我們就可以在記錄中跟蹤數百萬移民和他們的孩子。
我們的現代數據是基于聯邦所得稅記錄。研究人員可以通過稅收記錄將子女與父母聯系起來,作為納稅家屬,然后觀察這些子女成年后的納稅數據。
當我們整理這些數據時,我們看到了什么?第一個引人注目的結論是,作為一個群體,移民的子女比出生在美國的父母的子女獲得了更多的向上流動性。我們關注的是在美國出生的白人父母的孩子,因為相比之下,黑人父母的孩子的向上流動性往往較低。因此,如果我們將移民子女與全部人口進行比較,能觀察到的移民子女的流動性優勢將會更大。
第二個值得注意的結論是,即使是來自尼日利亞和老撾等非常貧窮國家的孩子,也比在類似家境中出生在美國的孩子表現更好。像危地馬拉、薩爾瓦多和尼加拉瓜這類中美洲的移民常常被視為南方邊境的“危機”,但這些移民子女向上移動的速度也比美國家庭的孩子更快(速度僅次于加拿大移民的子女)。
我們的第三個發現是,移民子女的流動優勢在今天和過去一樣強大。更重要的是,一些移民群體——愛爾蘭人、意大利人和葡萄牙人——很久以前被政客們指責為對經濟貢獻甚微——實際上實現了最高的向上流動性。過去,我們只研究兒子,因為不能把結婚后改名的女兒聯系起來。但在現代數據中,我們可以看到這種模式也適用于女兒。
圖片今天,當我們得知過去歐洲移民的孩子取得了成功時,我們可能不會感到驚訝。我們習慣于看到貧窮的歐洲移民的后代成為商業和文化精英的成員。許多杰出的領導人,包括像拜登總統這樣的政治家,經常強調他們對愛爾蘭或意大利血統的自豪。但是在當時,這些群體被認為是窮人中的窮人。在逃離饑荒的過程中,愛爾蘭移民與如今逃離颶風、地震和戰亂的移民并沒有太大區別。
我們經常聽到這樣的擔憂:貧窮的移民將面臨怎樣的處境,他們的孩子是否會陷入低薪工作或依賴政府支持的困境?但我們的數據調查應該消除這些擔憂。移民的孩子在美國確實能成功。他們往往只需要一代人的時間就能擺脫貧困。
為什么移民子女更成功?是什么讓移民的孩子能夠逃離貧窮的環境,在經濟階梯上爬得更高?我們最常聽到的答案是,移民比在美國出生的人有更好的職業道德,而且移民父母更重視教育。
我們同意移民家庭的特殊特征可能是原因之一(盡管很難從我們的數據中看出這一點)。然而,當我們分析這些數據時,我們發現了一些令人驚訝的事情:移民往往會搬到美國那些能為他們的孩子提供向上流動的最佳機會的地方,而在美國出生的人則更扎根于當地。
幾代社會科學研究已經證實,兒童的成長環境會影響他們生活中的機會。我們發現,移民父母比美國出生的父母更有可能定居在這些機會高的地區,這些地區有大量的好工作,為下一代提供更好的流動前景。
我們看到,在廣泛的全國比較中,移民子女的收入高于其他子女,但他們的收入并不比在同一地區長大的其他孩子高,這是地理因素很重要的一個顯著證據。在經濟財富方面,移民的成年子女看起來與在同一街區或同一城鎮長大的美國出生父母的子女相似。這種模式意味著移民家庭和在美國出生的家庭之間的主要區別在于他們選擇在哪里生活。
我們的研究結果的一個啟示是,如果美國出生的家庭自己搬到這些機會很高的地方,他們很可能也會取得同樣的成功。事實上,我們發現,在美國出生的父母從一個州搬到另一個州的孩子比那些留在原地的孩子有更高的向上流動性:他們的向上流動性水平接近(但不完全高)從國外移民的孩子。
所以,你可能會問:當一個地區的就業機會減少時,為什么在美國出生的家庭不搬出這個地區?J.D.萬斯(J.D.Vance)在他的暢銷書《鄉里挽歌》(HillbillyElegy)中提出了這個問題,書中講述了他在俄亥俄州米德爾敦的成長經歷,那里距離肯塔基州邊境只有45分鐘的路程,他的家人幾代都住在那里。對萬斯來說,往上爬意味著要離開他童年的社區,這是許多美國人不愿邁出的一步。
后來他參加了海軍陸戰隊,后來又去了俄亥俄州立大學和耶魯大學法學院——“雖然我們歌頌社會流動性,”他寫道,“但它也有它的缺點。這個詞必然意味著一種運動——理論上更好的生活,是的,但也要遠離某些東西。”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萬斯正以反移民的立場競選俄亥俄州參議員。
萬斯提到了父母在美國出生的孩子獲得向上流動的成本。許多在美國出生的父母的孩子是幾代居住在同樣的地方,因此對他們來說,經濟流動性往往伴隨著離家的成本。相比之下,移民已經毅然邁出了離開家鄉移居美國的步伐,所以他們可能更愿意去美國任何地方尋找機會。換句話說,美國出生的家庭更扎根于當地,而移民家庭則更自由——這種向機遇靠攏的意愿似乎使一切都變得不同。